如闻柒所说,他都是她的,所以,才越发没有自主权与独立权了。对此,秦宓还是认了。
闻柒耸耸肩:“这不就得了。”一把扑上去抱住秦宓,蹭了蹭秦宓的脖子,笑盈盈的说,“小爷从来不坑自家人,爷,银子乖乖藏好哦,那是我的,是奶粉钱!”
他不太懂,皱了皱眉,还是颔首,一如既往地,都听闻柒的,只是抱着闻柒的脖颈,气息沉闷,不快:“爷不喜欢这一卷。”
地上,是闻柒野史第三卷,摊开了,在秦宓脚边。
闻柒好笑:“是哪一句惹得我家爷不快了?说,小爷抹了。”
秦宓拧眉,倾城的眸,却固执地盯着地上那一处,闻柒看去,那野史卷宗上书着此一句:
荒淫无度,惑骨柔肠,醉生梦死……
闻柒趴在秦宓肩上咯咯地笑:“若是我记错的话,干里三战后,我确实干了这等醉生梦死的勾当,爷,你忘了吗?”她凑到秦宓耳边,抿着秦宓的耳际,轻咬,“你可是当事人哟。”
荒淫无度,惑骨柔肠,醉生梦死……
是她与秦宓共赴,她邀他万劫不复的,这一句,不假,只是,野史竟言进了外人,对秦宓却只字不提,他自是不喜,捧着闻柒的脸,轻吻她带笑的唇角,他说:“你若荒淫无度,怎不提爷。”
名垂千古也罢,遗臭万年也罢,总归,他要与她一起,闻柒二字,只能书在秦宓之侧,与他毗邻。
对闻柒,秦宓会斤斤计较,执着得近乎偏执。
靠得近了,闻柒启唇,唇齿间秦宓的气息萦绕,她不躲,凑上去嬉戏,吮了吮秦宓的唇:“哦,我说怎么瞧着这野史少了点什么。”笑眼迷离,醉了容颜,极好看的模样,“原来是少了我家宓爷的风流韵事啊,确实,有了红颜祸水怎能没有昏庸无度。”
秦宓浅浅地笑,倾城的眸里,只有闻柒的影子。
后,北沧野史有记:
天启五十八年,胤荣燕后闻柒栖居北沧,阑帝秦宓独宠,荒政荒淫,任其血雨腥风、翻覆朝堂,纵其骄奢残暴、残害忠良,阑帝独居九华、宠妃无度,万里河山血染城池,帝后笑看成嬉,倾尽天下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