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说了七分足矣,
常德王燕长溥了然,面容渐进露出狠色。
骤然,门外一声细微的轻响,屋中二人皆大惊,姬成鄞直接便拔了剑,走至门口:“谁?!”
门嘎吱一声响,被缓缓推开,门外的人轻声唤了一句:“是我。”
门开,外头是姬家的秋白公子。姬成鄞随手便放下了剑,毫不防备。
一个时辰后,燕宫衍庆宫里,长久的死寂里,忽而有脚步声响,由远及近,轻而平缓。
床榻上,枯槁的老人猛地睁开浑浊的眸子,瞳孔睃视,翻滚起浮光凌乱:“额……额额……”
如今的炎帝,早已半只脚踩进了棺材,只剩一口咽不下吐不出的气,根本说不出话来,睁着泛黄的眼珠,急剧收缩着,似乎想要说什么。
对面,男子一身纯黑,兜帽盖住了半张脸,轻轻启唇开口:“是我。”取下兜帽,男子微微抬眸,喊了一声,“父皇。”
正是常德王燕长溥。果然,一登大统号令天下,他野心於此。
“额……额!”炎帝面目抽动,喉咙反覆发出含糊断续的字符,瞳孔放得很大,有话却难言。
燕长溥凑近,半跪在榻前:“您想问为何儿臣会在此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