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柒大气凛然:“欠债还钱,欠情还义,这点节操不能再碎了,不然对不起二十一世纪共产党的栽培。再说,我一良民,还能没点良心?姐也是有人格的!”
梁六不知道怎么接话了,他被节操和人格两个词囧到了,默默地退下了。
闻柒欣慰地夸了句‘眼力见不错’,这才伸了个懒腰:“羞花,今天的信给本宫拿来。”
林小贱呈上,闻柒一看,炸毛了:“秦宓,再给我留两个字,看我不就地正法了你。”
那是一边骂,一边将信纸揣进怀里。
就地正法?那得如了多少人的愿啊,喜事一桩啊。
这天夜里,闻柒没熬住,爬起来,挑灯研磨,折腾了一晚上,扔了一地的宣纸,沾了一脸墨水,给爷回了一封信,就两个字,另外附了一颗红豆。
次日,夜时,北沧鹩都下起了雨,秦王府有些暗沉。
“爷,是子母蛊。”
说话之人为白二,秦宓赐其名,善医。
抬眼,是屏风,丹青画皮,十分精致,屏风前,男子静静俯首,执笔的指尖骨节分明,他沉默不语,缓缓落下一笔,眸间凝着笔墨间,那是女子的轮廓。那是他的女子,在遥远的国,这幅画,作了整整半月,却只画了形,提笔,相思成灾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