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柒觉得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心口反覆地扫来扫去,牙齿是不痒了,心痒了。正是心猿意马时,美人微抬侧脸,眉间漾出一抹山明水净的温柔。
他说:“夜半私会,行苟且之事。”声音很轻,听着像软软的羽毛扫过了耳膜。
梁六手抖:妈呀!调戏有木有?
闻柒眼皮直跳:娘的!男色惑人!
姑娘她很果断,退了一步,绕开那挠人心痒的手指,笑得很假:“最难消受美人恩。”再退一步,双手抱胸,作惊慌状,摇头摆手,“爷,奴家不要~”
这话,配上这表情,多像逼良为娼,当然,闻家姑娘闹的是打死不从,接下来是不是该强抢民女了?
嗯,果不其然。
秦宓笑道:“爷准你消受。”手绕过闻柒,揽住了她的腰,掌心灼热。
她不知道,他掌心用了几分内力,只知道腰间酸麻,提不起一分力,她不敢动,只怕一动弹,这家伙动动手指,那她的腰怕是废了。
果然,插科打诨软磨硬泡钻空子这一套,糊弄不得他。
“爷,我说了不要。”闻柒的声音有些颤,竟有些不知所措,她看不懂这男子,时而浅笑森然,时而弹指杀伐,时而温柔魅惑,只是笃定两个字:危险!
“由不得你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