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城脸色未见缓和:“最近不用来给她检查了。”
至於吗?至於吗?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,至於吗!左右在心里呐喊,一副苦情相,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,转头,灰溜溜的滚人。
左右走到门前,又想起了一事。
“那个先生,少夫人还向我借了一些医书。”
左城眸子深邃,不知道在想什么,左右叹了句苦命,走了。
两个月里,诸如此类的奇怪事情频频发生,左城由一开始的春风得意到现在满面愁容。
此时,借着灯光,左城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自己的女人看。
正捧着书的女人抬头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左城想,是不是太敏感了,果然,对她,他还是患得患失毫无安全感。
女人又低头,专注地在看书,左城坐过去,瞅了一眼女人手里的书:“怎么喜欢看这些书了?”
女人手里的书不正是左右的医书吗?
她淡淡回答:“就是想了解一些事情。”
“可以问左右。”
她笑了笑,抬头看左城:“关於女人的。”
左城噎了一下,回答:“还是看书好。”
让自己的女人向别的男人请教有关女人的话题,对不起,左城没那么大方。
“早点睡。”左城将女人抱到怀里。
“嗯。”
放下书,不一会儿,女人就昏昏欲睡了,似乎最近她很嗜睡。
放在床头柜上书被忽起的风撩起页码,灯下赫然一行字:判断是否怀孕的几个标准。
今天是距从江南回来第六十天,六十天可以发生很多事情,六十天也可以改变很多事情,那些预订的轨迹都在今天发生了彻底的颠覆。
三楼长长的过道里,只有女人轻缓的脚步由远及近,一步一步走向紧闭的阁楼,伸手,摩挲着着那蓄满灰尘的密码锁,右手摊开,掌心里是一枚戒指。
她轻声喃着:“1209。”看着戒指里的刻字,“他会用夏初的生日做密码吗?”
问完,长长的过道里只有回音。
叹了一口气,她说:“是时候了。”手垂下,俯在平坦的小腹上,她垂睫,眸光温软,“宝宝,你当我的筹码好不好?我们赌一次。”
言罢,按了四个数字。
哢嗒——门骤然大开。
“呵。”她轻笑,“果然。”
女人迈开步子,踏进了阁楼,窗外,明媚春光暗了几许。
昏暗的阁楼,灯光骤亮,女人下意识挡住刺眼的光线,许久之后,缓缓移开手,入目全是刺葵,正值初春,已经盛开。
忽然,脑袋被什么碾过一般。
“都夏季了,这刺葵怎么还没长出幼芽呢?”
“少爷已经养了五年了,从未长芽生叶。”
“难怪不生长,原来是我种的那一盆。”
“少爷五年花了不少心思,不允许任何人砰。”
“只是一盆植物,何必执着呢。”
“……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