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三分慌张,三分质疑,还有四分不知是惊是喜的讶异。
又一段孽缘啊!
叶在夕像是没听见女人唤他,收拾完,拉过江夏初的手,将包放到她手里:“你这女人,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,也不嫌熏。”
这话,虽然没个好态度,但是听着多半像打情骂俏。
玫瑰女人手拽着自己红色的裙摆,脸都白了,只是还没完,男人转眸看过去:“张曦,女人太蛮横可不讨人喜欢。”
男人笑得绚丽,说话邪气,没个正经,可是偏生似真似假的一句话,让那女人原本苍白的脸,涨红:“那你喜欢她吗?”
女人眼睛一瞪,火辣辣地睃向江夏初,江夏初只是有些不自在地皱眉,争风吃醋的事,她不喜。
只是罪魁祸首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,懒懒反问着:“你说呢?”随即揽着江夏初的肩,做亲昵状,“你不是好奇她用什么勾引男人吗?那我告诉你。”语调勾人,暖昧得很,“她的狐媚功夫比不过你,也没有你会抢男人。只不过恰巧我想勾引她而已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张曦脸色惨白,瞳孔睁得大得吓人,很快便缭绕起了水汽,泫然欲泣。
江夏初皱皱眉,刚要挣脱,男人却用力,搂住她的腰,脸上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:“没听明白?就是——”搂着江夏初凑过去了几分,叹叹气,笑了笑,“太笨的女人真不可爱。”
说完,一声邪肆的笑,搂着江夏初转身就走,随即,哢嗒一声,门被关上。
张曦方才从怔愣中回神,俊俏的一张脸又是悲痛,又是气愤,失声便叫出来:“叶在夕!”
半响,又是哢嗒一声,门外的男人好听性感的声音传来:“不好意思,手滑。”
门已经被锁死,里面的女人大叫:“在夕,开门。”
“不知道吗?手滑。”说完,搂着江夏初就走。
好吧,这男人真记仇!
没走几步,江夏初就挣开叶在夕的手,看了看锁上的门,里面的女人还在叫喊,不少人围观,但是因着叶在夕也没人敢去开门,不习惯这样的注目礼,什么都没说,就往前走。
身后男人跟上来,除了气恼还是气恼:“你这个女人,也不傻啊,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会还嘴。长了个聪明的脑袋,也不知道用对地,被人噎的时候,不会顶回去啊!”语气恼火、怨念,比自己受了气还要不爽。
这个家伙,替她委屈也非要用这样的方法。
她一直没说话,冷不丁开口,问得很认真:“叶在夕,你到底有多少风流帐?”
叶在夕愣了一下,大概没想到一向好脾气又不喜欢管闲事的女人会问这个八卦的问题,好半响,才语气不足地回答:“不算少。”
江夏初只是摇摇头,什么都不说,走得快了,依照她的性情,这是在远离麻烦。
叶在夕恼了:“你这女人这是什么态度,这是对爷不满吗?”
又来了,还真是‘爷’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