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——”她大笑,素颜苍白,近乎狰狞。
笑过,浑身力气被抽干一般,她跌坐在地上,眼角的眼泪一滴一滴,泛滥成灾,淌过嘴边,酸涩极了,她终是小声的抽噎:“叶在夕,为什么要爱上她,你明知道不可以的,为什么?我就不行吗?为什么我不行?”
回答她的只是一时冷清,她的哭声断断续续。
毫无理由,无力操控,那才是爱情的本质。爱情,是种包裹着蛊惑的毒药,会致命的。
而她,正在赌着命,为了那个蛊惑。她耗尽力气,跌跌撞撞地走到窗前,看着楼下那人的车疾速远去,她轻喃:“在夕,你都这样,那我做的那也到底都算什么?你把我变得自以为是一厢情愿了。”
叶在夕丢盔弃甲落荒而逃,她也落得个一败涂地,伤人伤己。
没有月光,窗外,雨落的淅淅沥沥,打在窗上,杂乱无章。
一处阴雨,一处冷。左家的窗台,亦是同样被雨打得杂乱无章。
江夏初走进房间,直接蜷缩到沙发上抱做一团。眯着眼睛,并未看跟着进来的左城,语气敷衍:“我累了。”
沉默了一路,她一开口就下了逐客令。
左城便站在她触手能及的地方,垂眸凝着她,抿着唇沉默了须臾,却只是说了:“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等她回来,等她解释,即便是现在,等她睁开眸子看看他。
缓缓地,她掀开了眸子,冷然地看着左城:“等我做什么?”
“想知道,还要多久你才会回来。”
“怕我不回来吗?”似乎说了什么可笑的事情,冷笑嘲弄。
“不会,你一定会回来,所以我不会去找你。”他回答,声,冷而自制,只是眸子凝着一种近乎沉凝的光。
要是江夏初知道,在左城不去找她的那段时间了,左城设想了无数种可以让她乖乖自己回来的办法,甚至设想了无数种凌冲带走她那人的办法。要是她知道,一定大骂疯子吧。
他确实是个疯子,做过,想过无数疯狂的事,却还时时担心她将他视为疯子,并极力掩藏。
然而她呢,面对左城总是不冷不淡,眸光总是隔着千山万水,她问他:“不问我去了哪里吗?”她往沙发里蜷缩,声音有些冷颤。
“不要告诉我。”左城走过去,半蹲在她面前,仰头,才能看见她的眸,他声音冷涩,“夏初一定不要忘了,不管走多远,你终究是要回来的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