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――
北边的窗户也从未破开,又一名蓝衣汉子撞进来。
皂衣壮丁把钥匙紧紧拽在手里,与二蓝衣对峙。
“你们可知我是谁,就敢拦我”
蓝衣甲哈哈大笑“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谁,我们又怎么知道。”
“老四,别废话。”蓝衣乙防备着皂衣壮丁,“把钥匙交出来,我们兄弟给你一条生路。”
皂衣壮丁冷笑“做梦”
双方就是一个飞扑,打了起来。
堵在门口的两个小丫头对外头冲过来的四五个护院打扮的人说“就是他们,把那个钥匙抢过来。”
那个人二话不说就加入进混战。
李假母被吓傻,忽闻前方恶风不善终于回神,就见一张绣凳朝她正面飞过来,这要是被砸中不死也得毁容,千钧一发之际她动如疯兔旁往旁边使劲儿一蹦
竟险险躲过了夺命绣凳。
真是好险好险,万幸万幸。
绝地求生,李假母狂怒爆发,疯狂推搡壮丁“你们是死人啊,没看见闹事的,还不给我把这么混账东西抓起来,敢在老娘的地盘上闹事”
哪知壮丁们比她躲得还快,喊道“大娘,他们拳脚功夫都十分了得,我们上去就是送死的。”
“老娘花钱请让你们护院,你们就是这样护的”李假母对着三个壮丁的屁股就是一个一脚,把他们都给踢进了混战里。
打得激烈的三方人马看又来几个,也不管是谁的人,反正不是自己人,逮着就揍。
几个壮丁被揍得哭爹喊娘,纯粹就是过去送菜的。
李假母简直要疯,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甄柔娘这个小贱人都惹了着什么人啊
护院模样的有五人,蓝衣的有两人,皂衣的当然不能单打独斗。
以为就你们有帮手某家也有
“快来人”
皂衣一声大吼,稍倾,又有四人加入混战。
甄柔娘是泉香阁的头牌之一,住的地方自然不能磕搀,但她的厢房再大也经不起这么多人造,打架都施展不开,便从屋里打到了屋外。
战况十分激烈,泉香阁却惨了。
楼梯裂了,栏杆倒了,门窗四分五裂,满地碎瓷木屑。
李假母要昏倒了,却因身体太强壮,怎么也昏不倒,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搞破坏。
“报官――快去报官――啊啊啊这些天杀的哇哇哇呜呜呜嗷嗷嗷”
甄柔娘躲在自己几乎成了废墟的厢房里瑟瑟发抖,嘴里一个劲儿念叨“完了完了完了”
那群人听到李假母在喊报官,立刻默契地转移了战场,从泉香阁里打出了阁外。
杀猪巷路上行走的路人走着走着,忽然右手边青楼的大门从里面破开,门板飞出就砸在他脚前,腿一软跌坐在地,简直要吓尿了好么
路人甲还没来得及骂,就见里面十几个人混战着相继从里面出来,打得难舍难分,打着打着走远。
“这是怎么了”看到这一幕的路人都好奇。
“大概是恩客争风吃醋吧。”路人乙说“前几日泉香阁不还有个花魁娘子被毁了脸。”
路人丙说“那花魁娘子得有多美才能让这么多恩客为她争风吃醋,大白天就大打出手。”
路人丁叹“这泉香阁可真是麻烦事儿多哦。”
路人们唏嘘了片刻,又各自赶路。
路人甲无能狂怒“泉香阁的浪包娄入娘要死啊”
李假母本就气炸了,听到外头有人骂得难听,冲出来就指着路人甲一顿狂喷“你个老贱才,干隔涝汉子,敢在老娘面前狺狺狂吠,也不打听打听我李大娘是什么人,今天我就打你个满脸开花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