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五章:不安生的回门宴(2 / 2)

容浅念吼过去:「杵着做什么,去啊。」

十二无奈,只好硬着头皮上前。

容浅念心情甚好,窝在萧殁怀里假寐,时不时蹭几下。

这时,门口有小厮进来。

十三上前道:「小姐,老爷派人来催了,说午膳已经备好,就等着你和姑爷。」

容浅念伸了个懒腰,眼皮都没抬一下:「传我的话,就说……」

片刻,小厮小跑到了正厅,众人望去,不见殁王与殁王妃。

容儒海脸色很难看:「怎么还不来?」

太子萧衍与良娣坐首位,依次之后容相与文氏,连章卿侯与容锦绣都落座了,一桌子,足足等了半个时辰,谁脸色都不好。

小厮越发战战兢兢,不敢抬头,支吾着:「回相爷,九小姐说,说」

半天没句准话,容相大怒:「殿下面前,支支吾吾像什么样子,说。」

小厮大汗淋漓,抹了抹汗:「九、九小姐说正忙着与王爷亲、亲热,这个点停下来,会出、出人命的。」

话一完,阵阵抽气声。

听听,这都是什么话,听得人都面红耳赤了。

容相红着脖子就大骂:「这个没脸没皮的。」转眸,腆着脸,陪着笑,「小九口无遮拦,殿下见笑了。」

容相才赔完不是,那小厮又开口了,汗滴得更猛了:「九小姐还、还说某、某些人嘴脸太倒胃口,怕吃不下。」

容相老脸一黑,双眼放大,嘴巴合不拢,活像咽了苍蝇。

这某人嘛,说的可不就是容相。

容儒海咬牙切齿:「逆女!」又转身,再三赔笑,「殿下您看」

这嘴脸,倒也应了容妖孽的话倒胃口。

萧衍自始至终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,只是摆摆手:「已过午时,开席吧。」

太子发了话,这回门宴少了正角,依旧如火如荼,只是气氛格外的死沉。

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门外就传了:「殁王,王妃到!」

众人抬眼望去,千呼万唤间,那女子搂着男人的手臂笑盈盈地走来:「哟,这都吃上了。」

不知羞!光天化日拉拉扯扯。

容儒海沉着脸,开口就没好气:「你还知道来!」俨然,长辈的架子端的很高。

气氛一僵,容儒海背脊一凉,连忙拉下脸:「王、王爷。」

萧殁一双蓝瞳,不怒而威。

怎么差点忘了,殁王宠妻。

容浅念心情甚好,对着容儒海嬉皮笑脸,话,很不正经:「这不折腾饿了嘛。」

折腾?大白天孤男寡女关起门来折腾,能有什么好事。

一桌子人,各个装了心思,却无人做声。

「怎么也不留个位子。」

这人贼喊捉贼,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说倒胃口。

主位上的太子不发话,众人眼观鼻,鼻观口。

容浅念眯了眯眼:装傻是吧。

她表情很无辜,走到次首位:「可能要劳烦父亲与大娘挪挪窝了。」

容儒海怒极,却察言观色,不敢造次。也是,殁王是能招惹的吗?换句话说,殁王的女人能招惹吗?打落了牙也得吞。

「按照品级,那是我男人的位子。」容浅念指了指文氏的位子,「他旁边,当然要坐他的女人。」

几句话,打落了容老头的牙齿,一口血气涌上喉咙,吞了吞,拉着涨红脸的文氏离座。

容浅念这才满意地拉着自家男人坐下,说:「十三,加两个凳子。」

於是乎,容相与文氏,一人一小板凳,坐在了角落,表情像吃了一盘苍蝇。

一桌子人,愣了半响,随即,传出女子撒娇的话:「相公,我要吃那个。」

众人看向萧殁。他低眸,专注地给女子布菜:「慢点吃。」

所有人都傻了,忘了动筷子,一桌人唯有容浅念吃得很香。

「大婚那日仓促,未来得及询问,十弟的腿可是痊癒?」萧衍平常的语气,偶尔饮着酒,倒是温和。

「无碍。」萧殁眼都没抬,专注地给女子抆着嘴,「乖,别动。」

萧衍脸色有些僵,笑得略显牵强:「这三天,本宫与父皇担心不已,不知十弟为何不知所踪?」

好大一只黄鼠狼啊,容浅念放下了筷子。

「不吃了?」萧殁又给她抆了抆手。

容浅念乖乖不动,很诚实:「突然觉得有点倒胃口。」

萧衍脸色已经变了。

萧殁温柔地浅笑:「那回去再吃。」蓝瞳一转,微冷,这才回答萧衍的问题,「不劳费心。」

语气,完全冰冷,带着与生俱来的帝王气场。

萧衍扣下酒杯,眸间愠怒之色浓烈:「本宫礼让你为兄弟,可十弟,可莫要忘了君臣礼仪。」

萧殁冷笑,竟也是绝美,自始至终,落在容繁华眸中,如何也移不开眼。

容浅念直翻白眼,很不爽:「殿下,你不渴吗?说这么多话,要不喝一杯?」忽然,恍然,「哎呀,我怎么忘了,殿下手不方便,倒不了酒。」

萧衍脸色发白。

容九这是专门往人痛处上戳,再撒上一把盐。回头,看着容繁华,神情很友好:「十一妹妹,这就是你不对了,光顾着看别家男人,都冷落殿下了。」

容繁华微怔,对上一双邪气的丹凤眼,微微冷笑。

这个女子,有人容许她无法无天,她又有何不敢。

适时,萧衍忍无可忍,大喝:「容浅念!」

容浅念回了个如花笑靥:「殿下,这女子的闺名可只有夫君能叫。」转头,勾住萧殁的手,凑过去,「是不是啊?相公。」

萧殁轻笑:「自然只有本王能喊王妃的名字。」

这一唱一和,一个无耻,一个宠溺,怔了一桌子的人。

萧衍哑口,不发一言。在容浅念手里,讨不到半分好处。

气氛僵冷了半响。

「你们怎么都不吃啊?」

这一桌子菜,除了容浅念,没人动。偶尔,有人品酒。

容浅念夹上一筷子,放在章卿侯碗碟里,无比真诚:「八姐夫,这牛鞭可是好东西啊。」

章卿侯看着容浅念就颤抖,是怕了这妖孽了。

容浅念笑眯眯:「牛鞭,以形补形!」

章卿侯一口酒,喷了一桌。

以形补形,那玩意,咬掉了,还能补回来?

这桌回门宴,吃得不安生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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