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吻她的唇,他回:「好。」
人命也好,血腥也好,这个世界要怎样,他人要怎样,他都愿意惯着她,任她无法无天。
她笑了,很明媚的笑,眼角是弯弯的弧度。
亲吻,缱绻痴缠了久久,她又想起一茬:「还有一件很严肃的事。」
萧殁抓着她乱舞的手,亲得很专注。
容浅念缩回手,摆起了脸,说变就变:「下次你要你敢干什么以命换命后丢下我一个人的勾当,我就……」想了想,恶狠狠,咬牙,「我就不要你了。」
萧殁一怔,脸色微悸。
容浅念见此,特地补上一句:「让你独守空闺。」
容姑娘这赤果果的威胁,怎么听……嗯,都没有可信度啊,这空闺,她自个独守得住吗?
萧殁浅笑,温柔极了,俊逸无双的脸是柔和的棱角,爱极了她这狐狸般狡猾却灵动的模样,抱着她继续亲吻,还是很专注:「嗯,都依你。」
对於亲吻,对於……某种运动,她家相公貌似很热衷,对此,容浅念很满意,不躲,偶尔凑上唇,啄几下,笑了笑,又说道:「话说雪域还有几个传闻呢?」
斤斤计较的花花肠子开始作祟了。
她问:「雪域的莲池水真能解百毒?」这个问题,很急切。,眼里,隐隐透着亮光,灼灼的。
萧殁动作微顿,片刻,语气平和:「除了昙花一现。」
容浅念眸子一敛,光亮全暗了。
心头那叫做昙花一现的刺又扎她了,很不舒服。她嘟着嘴,骂道:「破玩意,我家元帅大人的口水也能解百毒,还能美容养颜呢,哼,装B!」
萧殁由着她骂,只是听着,看着她的眼,深深痴缠。
又问了:「传闻雪域圣主修魅道之术,饮血啖肉,乃邪者?」
萧殁云淡风轻的语气:「凤栖修摄魂幻术。紫衣的摄魂术便是习了她三分。」轻笑,「饮血啖肉只是世人夸大其词。」
天下第一魅的紫衣竟只学了那老妖婆的……容浅念大喊:「才三分?」眼一翻,赤条条的鄙视,嫌恶,「果然是孽障,人人得而诛之!」
原谅她吧,情敌看着当然不顺眼,这姑娘的性子,烈着呢,惦记她男人的人尤其容不得,可谓:人人得而诛之!一个不留!
想着说着,容浅念莫名的火气全摆在脸上,语气里是酸气:「传闻她年有六五,赤瞳媚颜,貌若双十。」
「属实。」萧殁淡淡说。
靠!孽障!必须收了!容浅念坚定,又骂道:「老不死的,怎么不更年期啊。」
六十五岁,要搁二十一世纪,早绝经了。奇葩年年有,今年特奇葩。
对此出口惊人的话,萧殁只是浅笑,他家女人,彪悍得刚刚好。
下一秒,容浅念变脸了,阴测测地突然来一句:「说说,她哪里比我美?我以后好下刀。」
哪里比她美,就往哪里扎!
这姑娘,果然心狠手辣得光明正大啊。
诚然,只要萧殁回答任何一个部位,容浅念可就又得忙活了,砍人,那可是力气活。
萧殁回答:「我眼里自然谁都比不得你,若是十一想,哪里都可以下刀。」
不是甜言蜜语,容浅念却醉了。眉开眼笑,这答案,她喜欢得紧,她家男人,她更喜欢得紧啊。
容浅念叉着腰的手缩回,改八爪鱼式熊抱,笑眯眯地念叨:「我家男人果然通情达理呀。」
萧殁托着她不安分的腰,拿她没法子,由着她惯着她。
某人,立马得寸进尺了:「还有,雪域之传人,唯圣女所出?她不是想你娶她吧?」
说到后面,简直咬牙切齿。
容浅念小气,很小气,女人对自己男人要是大方,那就是蠢,显然,容姑娘是个聪明的姑娘。
空气里,酸气很浓。
萧殁直接覆上她抿着的唇,笑意斐然:「我已有妻室。」
容浅念笑着摸摸萧殁的脸:「乖。」脸色跟翻书似的,立马角色转变,忿忿极了,「老妖怪,居然还想老牛吃嫩草,不要脸。传人?一把年纪了她生得出来吗?」
她家男人的传人,自然只能她生!
萧殁伸手,拂开她拧着的眉头,温柔的蛊惑:「与我们无关。」
容浅念不爽:「但是我听着就心里堵得慌。」语调一转,娇滴滴,麻酥酥,十足的矫揉造作,「相公,要不回头我们就生十个八个传人,气死那丫的。」
孩子……她的孩子。
忽然,他脑中闪着稚嫩的孩童的脸,长着她的模样,她一般狡猾。
原来,如此让人欢喜。
伸手,他覆在她腹上:「将来给我生个孩子,不需要十个八个,只要一个,长得像你就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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