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四章:他说:你还要我吗?(2 / 2)

你要的,我能给。

世间男儿,谁敢如此,这一诺,许的是一生。

容浅念觉得她眼前开出了花,一朵一朵花瓣都是自家男人的脸,她都快醉了。

忽然

「放肆!」

容浅念一个白眼丢过去:你丫更年期啊,就知道这一句。

「皇后。」

惠帝喝止,文皇后脸一阵白一阵红的,咬咬唇:「臣妾失礼了。」

「老十,你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父皇?」堂堂帝君,语气竟是带了落寞。

我家男人眼里当然只能有我。容浅念一转眼,撞进萧殁一汪淡蓝的眸中,她心头一痒。

在他眼里,自始至终,都只有她。

他说:「十一,这天下,我能给你的只有我,他能要的也只有我的命,这样,」他语气越发柔软,「你还要我吗?」

他嗓音微颤,眉间绯色,映在容浅念眼里,很美,只是她觉得心疼。

她想,她完了,这个男人,太他妈要她命了,因为现在,她居然无耻地想着,她能不能求扑到。

她没有吸过毒,她想,大概就是这个样子。下一刻,她毒瘾犯了,来势汹汹又不可控制。

殿中数百人,她堂而皇之却不能思考,俯身,吻了他的唇。

倒抽凉气的声音一阵一阵,不绝,只是她一句也听不到,她只听到了两个杂乱的心跳,一个是她自己的,一个是他的,还有她笑意斐然的声音,说:「你是我的。」

她想,她就是要为了萧逸遥不知羞耻,就是要全风清的人都知道,这个男人是她的。

「皇上,您即便不应。」她抬眸,对上惠帝冷鸷的眼,「又如何?」

藐视皇权者,死;以下犯上者,死。只是,她依旧敢。

惠帝拍案厉吼:「来人,容家老九以下犯上,罪该」

「父皇。」

明明淡淡嗓音,甚至毫无起伏,却叫人心惊,惠帝默,殿中大静。

「十年前椒兰殿大火,你可还记得?」

一句话,惠帝骤然白了脸,文武百官一个一个噤若寒蝉,只觉得殿中充斥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森冷。

容浅念忽然觉得一寒,五指之间,他的手冰凉冰凉,她握住他的手,紧紧地。

十年前椒兰殿大火……诛妻灭子,那是一个帝君辉煌一生的污点,是一个胸怀天下的王者仅有的一点无奈。

久久的死寂,惠帝一声重叹,语气竟多了几分无力:「传朕旨意,容相之女容浅念藐视皇权,惑乱皇室,罪至难容,免去封赏,罚抄女戒千篇。」摆摆手,惠帝轻道,「摆驾。」

一出百花盛宴,帝,拂袖而去,落寞收场,殿中,空余各种审视惊叹,叹这宴无好宴,叹这痴男怨女,叹着帝王难测。

「我们回去。」

萧殁微冷的手覆在她手背,她点头,推着轮椅离开。

「小九。」

她的手被握住,很用力,她回头,看见萧凤歌的眼睛,很暗,一点光也没有,还是邪肆的微微上扬,只是没了往日的潇洒。

她纵使再不懂情爱,此时,萧凤歌眸中那灼灼的光,她不陌生,因为,她便是如此看萧逸遥的。

她有些不忍,也犹豫了很久,声音有点涩:「萧凤歌,我从来都不是忠亲王的人。」

容九生气的时候会阴阳怪调地喊他凤歌儿,容九高兴的时候会眉开眼笑地喊他凤歌儿,这般连名带姓地喊,认真得不像她了。

萧凤歌张张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唯独手,不肯放开,耳边,是忠亲老王爷怒其不争的忿忿吼声:「昭明,你做什么,快给我松手,你还嫌忠亲王府的脸丢得不够是不是?」

他置若罔闻,依旧不放手,忽然手上覆上一只手,抬头,她对他笑得没心没肺:「凤歌儿,乖,听话。」

他失笑,缓缓松开手,这个女子太聪明,她便这样一笑,泯了所有情,转身,往殿中走,对着忠亲老王爷道:「父王,你的媳妇没了。」

忠亲老王也脸色骤然白了,心里咯噔一下。忠亲王府一脉单传,他有种预感,会失传。

忠亲老王爷抬头,刚想说上几句,只见那逆子满眼看着殿门,那女子的声音清凌凌的。

「逸遥,你说皇帝老头不会真摘了我的脑袋吧?」

女子笑起来,嘴角有浅浅的梨涡。

男子声音很轻:「也许。」片刻,又道,「我陪你。」

「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容家老九的?」

「刚刚之前。」

女子微愠:「你都不问。」又笑了,「那我自己说好了。」推着轮椅越走越远,声音依旧清晰,缓缓传来,带了满满笑意,「我姓容,名浅念,右相容府九庶女,父不疼,娘不详,没有良田,金银不少,哦,差点忘了,没有许人家,无不良嗜好……」

声音远了,白衣的她,白衣的他,消失在殿门。

一声叹,萧凤歌苦笑道:「这些,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。」

朋友的文《空间之神厨王妃》

行善积德,居然横死了?阎王说,小鬼勾错魂了……尼玛!带不带你这么玩的?

嗯?有补偿?能重生?还能附送空间?

好吧,那就勉为其难的带着空间过过新日子吧!

可这是什么坑爹的重生?

上有蛇蠍亲戚一窝,下有幼弟两只;

破茅草屋一个,一日三餐,餐餐糙米野菜,餐餐不饱。

还有一只死皮赖脸蹭吃蹭喝的狗皮膏药粘着她,

这日子应该怎么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