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啊啊!」
顿时,惨叫连天。
正在人潮涌动之时,二楼传来一声清脆的轻笑,随之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声:「都怪你,害人家都不淑女了。」
此等柔声媚骨,该是何样的玉人啊,
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二楼半敞的门,只见一只窍细葱白的小手伸出来,随后,一张素白精致的小脸,着了一身似血的红衣,张扬中带了邪魅,着实勾人眼球。
呵人群中倒抽一口冷气。
这般娇滴滴的嗓音,这般勾魂的脸,竟是儿郎!可惜了,可惜了。
那贵公子眼前一亮,提了提嗓音:「竟敢对小爷不敬,你可知道我是何人?」
「何人?」容浅念抱着元帅,不耻下问。
「我是西北侯府上的三公子。」三公子越发得意了。
不少围观的人不禁同情地看了红衣少儿郎一眼,这西北侯家的三公子,那真真是个纨絝。
容浅念托着下巴,煞有其事地点头:「哦。」抬眸,一本正经,「那是谁啊?」
西北侯公子脚下晃了晃,磨牙:「今天小爷非要让你竖着进来,横着出去,来人,都给我」
「真吵。」
懒懒的调子刚落,就听见一声狼嚎,那西北侯家的三公子已经以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,眉间一根银针,入了三分,留了七分,一抹鲜血顺着鼻梁淌下。
这针法,浅一分皮毛,深一分要命。绝!
原来真人不露相,谁会想到这手无寸铁的少年郎使得一手好暗器。
再看,二楼的那少年郎一手撑扶手,翻个身,便轻松落在了一楼,走近了几步,那西北侯公子连脸上的血都不敢抆,哆哆嗦嗦往后退。
容浅念蹲下,拍拍地上人的脸,笑眯眯地说:「乖,别怕,人家是良家闺秀。以后啊,饭可以乱吃,话可别乱说。」
良家闺秀?敢问谁见过一针放到一个男人的良家闺秀?更别说这良家闺秀是个美娇郎。
「请女侠,」西北侯公子牙根打颤,立马巍颤颤改口,「请、请少侠明示。」
「别再骂人家病秧子,小心,」容浅念笑得更纯真,更无害,软绵绵地说,「小心我一针给你断后哦。」
西北侯公子一声闷哼,瘫软在地,大腿根部一根银针入了八分。
十三看元帅大人:嗯,目测两个月不能下床,半年不能行房。
元帅哼唧:这还算轻的。
容浅念蹲在地上,撑着下巴看地上疼得半死的男人,眨巴着丹凤眼:「不过,最后四个字甚是顺耳。」
最后四个字?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西北侯小公子吊着一口气搜肠刮肚,想起来了,气将绝时:「倒、是、绝配。」
容浅念大笑,摸摸他的脑门:「真乖!」
这一摸……咚!西北侯家小公子吓得一口气没上来。
「诶!」容浅念叹了口气,「淑女难为啊。」
最后,这西北侯家的三公子是被横着抬出天下楼的,西北侯家的管家顺带把容浅念的帐结了,另外叫了十碟莲蓉酥,两壶琼浆玉,容浅念继续坐在雅间里听书。
楼下,从江湖儿女到皇家士族,从武林争斗到朝堂诡谲,那说书先生一张名嘴,说得那是绘声绘色,容浅念听得是一溜一溜的。
「且看四姝风华!」说书的白面先生摇扇一收。
场下就有公子哥们眼睛放光:「哪四姝啊。」
白面书生娓娓道来:「说起这四姝啊,那是个个了不得。天下第一公子上容公子有言。」摇扇,说,「风清繁华清,雨落瑶光雅,隐月善水美,蛊毒离人夭。」
风清国的繁华郡主,雨落国的瑶光公主,隐月阁的善水,还有蛊毒教的离人,各个都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啊。
好个上容!天下女子尽在几笔点墨间,洒尽风华,倾城倾人。
嘴里的莲蓉酥有些腻味,容浅念端着酒杯灌了几口,摇头:男人分两种,一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;一种是上半身思考的动物,但是思考的都是下半身的事情。
容浅念觉得,上容没准是后者,自然,更不乏前者,一楼就有很多。
「上容公子果然字字珠玑。」
这是在称赞上容,还是认同美人?应该是后者。
说书的先生摇摇扇子:「自然。江湖志里有言:若论天下事,当属上容知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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