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忠想了想,刚刚拍了一场宫变的戏份,光是宫女就死了几十个,镜头前露了脸的就三个,没有这姑娘。
「哦,是吗。」
骆颖和:「……」
mmp!
忍住,不要发病!
骆颖和努力控制着她体内的狂躁之力:「导演,您刚刚说江导要结婚,是真的吗?」
「你问这干嘛?」
骆颖和一般不说出去:「我跟江导的女朋友是亲戚。」她去牢里看过骆常芳那个老贱人一次,就是想捞点油水,但那个老贱人说周徐纺怎么着也是周家人,让她去跟周徐纺搞好关系。
搞个屁!
赵忠:「呵呵。」
江织那个妻奴,要是这姑娘是周徐纺的娘家人,她还会混得这么惨吗?还会在娱乐圈人见人嫌狗见狗咬吗?赵忠才不信。不过,也怪不得圈里人都不待见这姑娘,以前骆家没垮的时候,她眼珠子搁头顶,把人都得罪了个遍,路人缘差,还有暴躁症,能让她跑跑龙套都是看她可怜巴巴。
见赵忠不信,骆颖和强调:「真的,真是亲戚。」
她才不想跟骆三那个小哑巴是亲戚,还不是命不好!
赵忠:「哦,是吗。」
「……」
她感觉她的暴躁症要发了,忍住:「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哪天结婚?」
赵忠以前跟她合作过一部电影,电影扑街了不说,还经常被她耍大牌,现在风水轮流转了,他当然没好脸色给她:「你跟江导女朋友不是亲戚吗,来问我干嘛,问你亲戚啊。」
骆颖和:「……」
要不是看你是导演,打死你!
「江导,」她小步上前,「您觉得我刚刚演得怎么样?」
赵忠哪知道她演哪具屍体,根本没印象。
他扯淡:「还不错。」
她演技太烂,把狗腿演成了轻度智障:「是是是,您说得太对了,不过,」她嘿嘿嘿,「我觉得在容宫女死之前,可以再让她说一句台词。」
敢情是来加戏的。
赵忠就看着她作妖:「什么台词?」
骆颖和使出浑身的演技,呐喊道:「啊,奴婢是冤枉的啊!」
「……」赵忠尴尬癌都犯了。
她还自我陶醉:「加了这一句,不仅能体现容宫女的忠心不二,还能凸显她死得不甘,给整个谋反事件增加一份沉重感。」
一个就露过一次脸的宫女,为毛要体现她的忠心不二、死得不甘?有人关心吗?
呵呵,听她扯淡。
赵忠把大剌剌伸着的脚一收,吆喝:「收工收工。」
骆颖和咬牙,握拳。
要是搁以前,谁敢这么对她!
等赵忠走远,她一脚踹翻了椅子:「哼,贱人!」等她以后红了,当了董事长,一定搞死他!
叮。
微信来消息了,她一看,是来买包的。
不喝牛奶的奶牛:「三号包包,能不能便宜点?」
骆氏董事长:「不讲价。」
暴躁症的药很贵,她妈在餐馆洗碗,一个月也没几个钱,她自个儿跑龙套更没钱,就靠卖点包维持生计了。
不喝牛奶的奶牛:「便宜一点点嘛,凑个整,2000块啦。」
骆氏董事长:「这个包包在专卖店要卖一万多,我只拎了两次,卖2999已经很便宜了。」
不喝牛奶的奶牛:「谁知道是不是假的。」
骆氏董事长:「那你别买啊。」
眼瞎就拿去捐点啊!
骆颖和骂:「智障!」
不喝牛奶的奶牛:「好吧,就2999,我把地址发给你。」
骆氏董事长:「好的,亲~」
等她做了董事长,一定要把这些还价的小贱人们都找出来,一人甩一耳刮子。
算了,等她做了董事长,还是先包养萧云生吧。
九月二十,离婚期只有一周,周徐纺身体休养得差不多,出院回了江织的青山公馆。
晚上,姚碧玺给周徐纺打了个电话。
她接完电话后,对江织说:「大伯母白天把衣服送过来了,两套,都放在了卧室的柜子里。」
江织打开柜子,里面有一套白色的婚纱,还有一套红色的中式嫁衣。
他问周徐纺:「要不要试试?」
「现在吗?」
「嗯,我想看。」
「好。」
周徐纺拿了婚纱,要去卫生间里换。
江织拉住她:「裙子太长,会绊倒,就在这换。」
她说好:「那你转过去。」
江织:「不要。」
《爷是病娇,得宠着!》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手打吧更新,站内无任何广告,还请大家收藏和推荐手打吧!
喜欢爷是病娇,得宠着!请大家收藏:()爷是病娇,得宠着!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