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:江织驯妻有道,纺宝只能从(2 / 2)

陈立眼睛立马发亮了:「交出来,不然——」

她打断了他,用商量的口气:「你要不要先关心一下你自己的事情?」手伸到后面,她从背包的最外面掏出来袋东西,「认得这块石头吗?」

透明的密封袋里有一块石头,拳头大小,上面有已经干了的血迹,呈暗红色。

陈立神色陡然变了。

这是被他扔掉的那块!

对,是周徐纺从垃圾桶里捡来的,那夜她截了彭中明的东西,一路跟了过去,桥洞里没有掩体,她藏不了身,也就没有进去,就躲在了外面。

她没有目睹到彭中明遇害的过程,只看到了陈立带了块沾血的石头出来,绕了几条街才扔掉。

周徐纺提着密封袋,晃了一下:「你下次要找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再扔。」

不对。

她重新说,冷冰冰地说:「你下次不要再做坏事,要多读书,多行善。」

陈立二话不说,往前扑,伸手就去抢。

周徐纺往后下腰,轻轻松松就躲开了,绕到陈立后面,接着说:「屍检报告上说,彭中明是被人用石头砸晕了,然后撞到脑袋颅内出血而死,是过失杀人,这块石头,就是杀人凶器。」

陈立扑了空,往前趔趄了两步,刹住脚后立马回身,又朝她进攻。

周徐纺只守,连着退三步,然后抬起脚,侧踢,把陈立伸过来的手踢开,鸭舌帽外面的卫衣帽子掉了,她淡定地戴回去:「你还有前科对吧,那估计要判很久。」

陈立几次出手,都没有碰到人,他伸进口袋,把匕首掏出来,是把军用匕首,两掌长,刀尖锋利。

他握着刀,朝她逼近。

周徐纺不再退了,把那块石头装回包里,又从口袋里拿了副黑手套出来,戴上,把鼻梁上的特殊眼镜固定好,刻意压着的声音沉而冰冷:「你还试图杀人灭口,再罪加一等。」

陈立扬起手,刀尖刺向她。

周徐纺纵身跳起,脚踝避过那把军用匕首,勾住了他的头,横空一翻,一下把人摔在地上。

很干脆利索的一个锁喉摔。

陈立半边身子都麻了,痛得龇了牙,握紧手里的刀,再抬起手。

周徐纺膝盖顶着他的肚子用力一按。

「啊!」

他手里猛扎出去的刀被她用手指给捏住了,就捏着那刀身,没怎么用劲儿似的,轻轻一抽。

他手里的刀,转而就到她手里了,他伸手去抢。

周徐纺截住他手腕,往后一扭。

「啊!」

又是一声惨叫。

手腕被卸了,他痛得脸色发白。

周徐纺一只手摁着人,一只手拿着刀,拍他的脸,不动粗了,跟他讲道理:「你打不过我,十个你都打不过,要是你还不服,那我也不跟你打,我就把这块石头和你扔石头的监控录像交给警方。」

陈立试图挣扎,发现根本动不了,

周徐纺继续跟他讲道理:「现在你是我的手下败将,你就得听我的。」她就问了,「你听不听?」

陈立闷不吭声了很久。

按在他肚子上的膝盖又是一顶——

「咳咳咳……」他肺都要被挤爆了,从嗓子眼里蹦出一句,「你要我做什么?」

听话就对了嘛。

她很好说话的。

她放开了他,站起来,军刀在手里把玩着,她就说:「我要你做黑无常大人的小鬼。」

周徐纺回青山公馆的时候,已经快十一点了。

屋里没有开灯,她轻手轻脚、偷偷摸摸地进屋。

「周徐纺。」

周徐纺:「!」

噢!被抓住了!

她把拎在手里的两只鞋放下,打开灯。

江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身上穿着睡衣,眼里毫无睡意。

周徐纺摸摸鼻子:「你醒了呀。」

江织不跟她东拉西扯,桃花眼里凝了一团乌黑浓重的墨色:「去找他了?」

声音弱弱地:「嗯。」

江织朝她哼了一声:「说好了一起去。」是真恼了她,眼里一点好颜色都没有,「你却把我哄睡。」

关於陈立,关於彭中明的死因,江织全部知道,把陈立捏在手里当棋子,也是他的打的算盘。

都说好了。

结果,她把他哄睡了,就单干了。

他能不生气?

周徐纺试图解释:「我也睡了,是你把我踢醒了。」

江织:「……」

关於他的睡相,他一点也不想跟她详谈。

他只穿着睡衣都觉得热,被她气的,解开一颗扣子:「你不要找理由。」

周徐纺:「哦。」

再解开一颗:「过来。」

「哦。」

她碎步挪过去了。

江织把她拉到身边坐下:「顺利吗?」

她点头,不是邀功,她就是一五一十地说事实:「我很厉害,把人打趴下了。」

江织把她脸上的口罩摘了,然后是帽子,他抬起她被夜里的风刮红了的脸,目光深深地瞧着:「是不是因为你很厉害,所以不需要我?」

这种感觉,让他很无力。

周徐纺抓住他的手,用力抓着:「不是。」她跟他解释,「不是因为我很厉害才不带你,是外面很冷,我不舍得你奔波劳累。」

这个时候,说这个话……

还让他怎么气?

江织恼不了她了,恼自己,生着闷气问:「谁教你说的情话?」

她眼巴巴地看他:「是实话。」

这他妈是他克星啊!

江织把她抱到腿上来,语气放轻了:「那我问你,你是宁愿我奔波劳累,还是宁愿我担惊受怕?」

她都不要。

她不回答,他就换了个问题:「那个基因实验室的人,都死了吗?」

周徐纺不知道他要说什么,回答说没有。

江织蹙了眉头,搂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:「就是说,或许有与你一样厉害的人,也有知道你弱点的人。」

周徐纺想了一下,点了头。

江织不急,一句一句引导:「在你还没有刀枪不入的时候,你又有一个跟你同生共死的伙伴,单枪匹马就是下策。」他问她,「这句话,你赞同吗?」

周徐纺:「赞同。」

所以,他的结论是:「下次别一个人,带我。」

他好聪明。

若真要讲道理,真要讲逻辑,她讲不过他,只能乖乖答应:「知道了。」他要说服她很简单,一点点攻心的话,一点点计策,就可以了。

江织摸摸她的脸:「你要是舍不得我呢,」他勾着她的脖子,把她拉过去,凑近了在她耳边,低声地说,「以后在床上多宠我点儿。」

周徐纺:「……」

好不正经啊他。

她推了他一把,没用力,轻轻地推,但她重重地骂:「小流氓!」

小流氓还笑,边笑边追着她亲。

她不跟小流氓闹了,她有正事要说:「那盘磁带,要交给唐想吗?」

江织把她抱起来,往卧室走:「唐想还要待在骆家,由她出面不好。」

她两只手老实地搂住他的脖子:「那直接给警察吗?」

江织说不给,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,俯身在她唇上啄,他眼里掺着笑:「纺宝,我教你借刀杀人好不好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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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很卡文,更得晚,你们乖乖睡觉,早上看可以不?